国信证券:信用卡渗透率快速提升,51信用卡(02051)以高质量流量切入金融管家入口

作者: 国信海外观察 2019-03-22 11:32:41
国信认为51信用卡股票合理估值在8.1~8.6港元,首次覆盖给予“买入”评级。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学恒的海外观察”,作者:王学恒、何立中。

报告摘要

01信用卡发卡量快速增长

2018年中国银行业借记卡发卡量69.1亿张,增长13.2%;信用卡发卡量6.86亿张,增长16.7%,信用卡数量/借记卡(渗透率)为9.9%。

02人均持卡量提升,促生卡管理、信贷需求

2018年中国人均信用卡拥有量0.47张(美国2张日本2.5张),拥有多张信用卡的用户,存在对卡管理的需求。同时也衍生出信贷需求——信用卡持卡人有潜在的通过第三方机构申请较低利率或更便捷的方式偿还贷款的需求,信用卡信贷为消费者提供了资金的中短期流动性。

0351信用卡是信用卡管家龙头

51信用卡是中国首个且最大的在线信用卡管理平台、中国最大的独立在线信用卡申请平台,拥有“51信用卡管家”、“51人品”、“51人品贷”、“给你花”等多款APP。公司以信用卡管理服务作为流量入口,帮助银行发放信用卡、提供信贷产品金融增值服务。

04获客成本低、用户信用高,构成正反馈系统平台

51信用卡的三项业务具有协同性,可以相互促进,增加用户对平台粘性。信用管理服务业是生态系统的主要入口,是公司其他业务的用户获取通道。公司的信用卡科技业务和贷款业务为信用卡管理带来新的用户,这三种业务是相互促进的正反馈动态系统。经过银行筛选的信用卡用户信用资质高、消费能力强,获取此类客户成本低,公司2017年获客成本19.2元。

05首次覆盖给予“买入”评级

2018~2020年公司收入分别为30.2亿元/39.4亿元/53.4亿元,增速分别为29.5%/30.6%/35.3%,2018~2020调整后净利润分别为7.3亿元/8.8亿元/12.7亿元(不考虑国际会计准则第9号),增速为-1.9%/21.4%/44.2%,对应2018 ~2020市盈率分别7.7倍/6.3倍/4.4倍。综合绝对估值和相对估值,我们认为公司股票合理估值在8.1~8.6港元,首次覆盖给予“买入”评级。

06风险提示

一是政策监管风险;二是资金端受限,导致贷款无法按预期发放。

投资摘要

01估值与投资建议

2018~2020年公司收入分别为30.2亿元/39.4亿元/53.4亿元,增速分别为29.5%/30.6%/35.3%,2018~2020调整后净利润分别为7.3亿元/8.8亿元/12.7亿元,增速为-1.9%/21.4%/44.2%,对应2018 ~2020市盈率分别7.7倍/6.3倍/4.4倍。综合绝对估值和相对估值,我们认为公司股票合理估值在8.1~8.6港元。

02核心假设与逻辑

一、 政策监管逐步落地,以公司为代表的留存下来的优质公司受益。

二、 信用持续宽松,资金端不受限制,来自机构的资金占比提升。

三、 以51信用卡管家平台作为高质量流量入口模式,通过实现业绩得到验证。

四、贷款需求增加,自有平台的信贷撮合和给其他平台的信贷介绍费用在2019年下半年迎来转折,增速回升。

03与市场预期的差异之处

一、 市场认为互联网金融行业不规范,我们认为在行业发展混沌时期,寻找优质公司才能有超额收益。

二、 市场认为政策会严重打压行业,例如315晚会的“714高炮”,我们认为政策监管的是不规范的不正规的公司,业务合规的公司会因此受益。

三、 市场认为互联网金融行业没有价值,我们认为由于银行无法服务所有人群,而非银行客户对信贷需求很旺盛,满足这些用户的信贷需求的公司、行业是有价值的。

四、 市场认为公司的信用卡代偿加重用户负债,我们认为用户的负债驱动力是自身的经济状况决定的,跟公司的信贷业务没有直接关系,反而信用卡代偿有助于改善用户现金流,使得个体不会出现破产。

04股价变化的催化因素

一是信用宽松传导到个人借贷;

二是政策监管收紧导致行业集中度快速提升,龙头公司估值趋向合理或享有溢价。

三是公司是高弹性品种,当大盘行情好转时候,公司股价弹性大。

05核心假设或逻辑的主要风险

一是政策监管风险;二是资金端受限,导致贷款无法按预期发放。

报告正文

信用卡规模扩大衍生需求

01信用卡渗透率在快速提升

截至2018年中国银行业借记卡发卡量69.1亿张,从增速看,银行卡发卡量增速回升,2018年增速达到13.2%。

截至2018年中国银行业信用卡发卡量6.86亿张,增长16.7%,增速超过借记卡增速。

假设有信用卡的人也有借记卡,但是,有借记卡的人不一定有信用卡。2018年信用卡数量是借记卡的9.9%,已经发行的借记卡是信用卡数量的10倍。

2018年,中国人均信用卡拥有量只有0.47张,而美国、日本每人分别拥有2张及2.5张正在使用的信用卡。

02人均持卡量提升,促生卡管理需求

信用卡管理主要以信用卡还款和信用卡申请为主,另外,还包含价值链涵盖信用卡信息收集、信用卡账单管理、信用卡账单再融资,在线消费金融及在线投资服务。

随着中国越来越多人使用移动应用程序获取信息及管理个人财务,信用卡管理日渐朝向在线方面发展。拥有多张信用卡的用户,存在对卡管理的需求,此类人群的消费及财务需求通常较高。

03贷款规模扩大,催生代偿需求

信用卡代偿是指信用卡持卡人偿还发卡银行的信用卡账单时,通过在第三方机构申请较低利率(低于信用卡账单分期利率)贷款的方式一次结清信用卡账单,再分期还款给金融机构的过程。信用卡代偿实际上为消费者提供了资金的中短期流动性,消费者通过低利率的代偿借款替换了高利率信用卡贷款余额,既可以降低还款付息的压力,又能提升消费能力。

驱动信用卡代偿两大动力:一是提供代偿的利率低于信用卡现金分期利率;二是获得代偿资金的便利性、速度优于银行。

与银行和其他传统线下贷款机构相比,在线消费金融机构为消费者提供的小型短期贷款产品具有灵活性便利的好处以及更快更流畅的交易体验。

信用卡渗透率提升,将会出现更多无法按时偿还的问题,无论是因为工资迟发还是持卡人过度消费,都有可能造成持卡人还款困难。而一旦在最晚还款日前不能偿还信用卡欠款,造成逾期,持卡人将要支付高昂的利息以及一定比例的滞纳金,并且这种不良记录还有可能纳入个人征信系统,给持卡人今后贷款或者其他金融业务的办理造成不便。

所以,信用卡持卡人有还款困难,但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在最后还款日到来前偿还信用卡欠款。

为了满足信用卡代偿需求,市场上已经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有专业的平台为信用卡持有人服务。

信用卡代偿的资金来源包括银行、信托、保险、消费金融公司、 P2P、自有资金等,主要的资金来源是银行和P2P两类。

银行的资金成本较低,但受到的监管较为严格,所以对资产质量要求更高。 P2P资金成本相对较高,但对资产质量的要求相对而言会稍有降低。信用卡代偿平台除了对接双方的信息,还会对未能按期偿付的资金进行兜底,部分代偿平台会选择与保险公司进行合作来保证资金方的利益。

截至2018年9月份,信用卡期末应偿授信额度达到6.6万亿元,授信使用率在2017年达到44.5%,授信期末贷款总额12.4万亿元。

根据艾瑞的测算,2017年信用卡代偿市场容量2.71万亿元,到2020年CAGR在38.6%。2017年信用卡代偿的贷后余额规模在870亿左右,对市场容量渗透率在3.2%左右,行业还处于能力建设的阶段,整体发展空间大。

04市场集中度提升,留存平台将收益

国内最早的P2P网贷平台起源于2006年的宜信,2011年进入快速发展期,2015年达到高峰。2015年11月有统计的网贷平台数量达到3579家,目前进入行业收缩期,到2019年2月网贷平台数量只剩1056家,预计未来6个月,行业留存正常运营平台数量还将继续收

短期内平台数量减少会影响行业成交规模。2019年2月份行业成交额959亿元,环比下降7.95%,同比下降43.52%。月度贷款成交规模在2017年3月达到最高峰2508亿元,行业待还余额从2018年最高峰1.07万亿元下降到2019年2月的7514亿元。

在行业平台数量、每月成交额收缩的同时,行业集中度逐步提升,该趋势在未来一年内仍将持续。未来能够活下来的平台将会收益。

P2P网贷行业贷款月成交额TOP10、TOP20数据说明行业集中度在提升。TOP20成交量从2018年9月的43.3%上升到2018年12月的65.9%;TOP10成交量从2018年9月的36%上升到2018年12月的48.2%。

05贷款坏账率受宏观影响大

信用卡持有人信用较高,从不良贷款率看,信用卡不良贷款率明显低于个人汽车贷款,高于个人住房按揭贷款。

我们试图找出银行信用卡逾期率与宏观经济或某项金融指标的相关性,发现能支持的数据有限。所能查到的各项指标和信用卡逾期率相关性较高的是GDP增速和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加权平均利率:

一是采用银监会公布的年度信用卡坏账率,和GDP增速比较。二者从长期趋势看有一定的正相关性,GDP增速越慢信用卡不良贷款率越低。

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因为银行预判GDP增速放缓,控制信用卡贷款发放,主动控制坏账率;当银行预判GDP高速增长,放宽对信用卡贷款的审核发放,导致信用卡贷款不良率提升。

二是用中国人民银行逾期半年以上未偿信贷总额占比与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加权平均利率有一点相关性,但不明显。

3信用卡管家龙头

01基于信用卡管理经营三大业务

51信用卡是中国首个且最大的在线信用卡管理平台、中国最大的独立在线信用卡申请平台,同时亦是以信用卡持有人为目标的最大线上消费金融市场(根据2017年Oliver Wyman报告)。

目前,管理层持股28%。

2012年5月,51信用卡推出了一款可以一键智能管理信用卡账单的APP——“51信用卡管家”满足多卡用户对自身负债进行管理的需求。目前,51信用卡逐步开发了一个动态及自我强化的生态系统,为用户提供涵盖个人信用管理服务、信用卡科技服务、线上借贷撮合及投资服务的一站式个人财务服务,旗下拥有“51信用卡管家”、“51人品”、“51人品贷”、“给你花”等多款APP。

按照服务种类,公司现在业务分三种,分别是:个人信用管理服务、信用卡科技服务、线上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三类业务构成自成正反馈系统,51信用卡管理平台吸引流量,再通过“51人品贷、51人品、给你花”服务用户,或者将用户导流给第三方平台。

公司目前有三大收入来源:

1.来自在线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的信贷撮合及服务费(公司平台内);

2.来自信用卡科技服务的信用卡科技服务费(用户开通信用卡);

3.来自在线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的信贷介绍服务费(导流给第三方);

以及,其他收益,包括向借款人贷款的利息收入及来自在线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的逾期费用。

线上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业务是公司收入的主要来源,2017年贡献收入80.1%(信贷撮合71.7%,信贷介绍8.3%);信用卡科技业务贡献收入6.2%。

02信用卡管理服务作为流量入口,市占率已超16%

公司信用卡管理服务为客户免费提供信用卡管理服务,包括账单管理及还款服务。用户也可以通过手机应用管理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全方位的账单,如房屋按揭、汽车贷款及水电账单。个人信用管理用户透过51信用卡平台来监控信用卡账单及其他个人财务负债并接收定期还款提示。

公司为信用卡管理用户提供投融资服务,该业务属于线上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

个人信用管理服务通过“51信用卡管家”提供,包括:

1.管理信用卡账单及家庭账单和记录,如房屋按揭、汽车贷款及水电账单;

2.信用卡账单及其他账单还款服务;

3.其他增值服务,如住房公积金余额查询。

2015~2017年,通过51信用卡管家应用偿还信用卡账单及其他负债的交易量从211亿元上升到1091亿元,2018年前3个月达到550亿元,增速明显在加快,说明51信用卡管家的用户认可该产品。

2018年6月,51信用卡管家APP注册用户数达到6890万人,公司累计管理信用卡数目达到1.18亿张。

按照中国人民银行公布的截至2018年6月信用卡累计发卡量6.38亿张计算,51信用卡占比18.59%。

按照我们研究互联网公司的模型,渗透率超过16%是二级市场上最佳的投资机会。例如中国移动最佳投资期:手机用户普及率16%~40%;YAHOO最佳投资期:美国互联网用户普及率16%~41%。

目前公司的信用卡管理市占率已达到18.59%,行业渗透率超过我们的模型指标16%,进入二级市场投资最佳期。由于公司是行业龙头,目前累计管理信用卡数量1.18亿张,假设按照互联网行业分化比例7:2:1测算,目前信用卡管理1.68亿张,行业渗透率26%,远未达到40%的渗透率。

03信用卡科技服务促进信用卡发放

信用卡科技服务业务主要是公司基于信用卡管理用户的过往信用记录,让用户方便地申请新的信用卡。另外,公司和信用卡发卡银行联合为信用卡管理用户提供联名信用卡服务。

2017年通过51信用卡平台发出的信用卡210万张,年符合增速114%。2018年一季度发出新信用卡70万张。2017年4月起,公司开展联名信用卡业务,截止2017年末联名信用卡发出10万张以上,其中6.7万张是在2017年第四季度发出。

04信贷产品金融增值服务合理运行

51信用卡的贷款产品的资金来源主要是个人投资者的资金,来自银行、消费金融公司、信托等机构提供的资金比例很小。公司主要通过“51人品”吸引投资人,该产品期望年化利率6.1%~10.8%。

51人品贷面向信用卡人群的借贷撮合服务产品,最高10万的纯线上借款,最快2小时到账。“给你花”面向所有人群提供更便捷、优质的金融服务。

线上信贷撮合及投资服务面向信用卡用户和非信用卡用户,提供2种服务,一是提供贷款服务,二是提供投资服务。公司的所有贷款产品均无抵押。

2017年公司发放贷款总额338.9亿元,同比增长229%。其中来自服务信用卡人群的贷款金额占64.5%,来自非信用卡人群贷款金额占比35.5%。

2018年上半年公司发放贷款总额130亿元,其中来自服务信用卡人群的贷款金额占88.8%,来自非信用卡人群贷款金额占比11.2%。

贷款服务用户和信用卡管家用户相互转化,2015~2017年,51人品贷交易中分别100.0%、89.9%及74.1%发起自51信用卡管家应用,公司新获得投资人中分别17.0%、61.7%及67.8%转换自51信用卡管家应用。

从资金来源看,公司撮合贷款的资金主要来自51人品贷。

2017年撮合贷款中,来自个人资金比例77%,该比例逐渐呈下降趋势。来自银行、消费金融公司、在线消费金融市场及信托等持牌金融机构的资金占比从2015年的1.5%上升到2017年的20.3%。说明公司的放贷模式和面向的借款人,越来越得到传统金融结构的认可,为公司将来做大规模提供贷款资金保障。

从资金去向看,公司撮合贷款的去向主要是信用卡人群。

针对信用卡持有人的信贷产品,2018年上半年公司借款人数47万人,贷款的平均借贷规模15400元,平均贷款期限14.5个月。平均借款规模有所下降,借款周期延长。

针对非信用卡持有人的信贷产品,2018年上半年公司借款人数30万人,贷款的平均借贷规模4500元,平均贷款期限9.9个月。平均借款规模上升,借款期限缩短。

从公司财报公布的两类人群90天以上逾期率看,不同时期针对信用卡和非信用卡人群发放的贷款逾期率没有明显不同。

4获客成本低用户信用高构成正反馈系统平台

01业务之间形成正反馈系统

51信用卡的三项业务具有协同性,可以相互促进,增加用户对平台粘性。信用管理服务业是生态系统的主要入口,是公司其他业务的用户获取通道。公司的信用卡科技业务和贷款业务为信用卡管理带来新的用户,这三种业务是相互促进的正反馈动态系统。

信用卡管家业务吸引信用卡用户注册使用,为信用卡管家用户提供增值服务,提供新开信用卡和联名信用卡,新开的信用卡又注册到信用管家,扩大信用管家的覆盖比例。公司与多家信用卡发卡银行在数据应用、信用分析及风险分析领域展开深入合作,公司推出的联名信用卡能够在数年内与这些银行共享联名信用卡产生的收入。

信用卡管家业务吸引信用卡用户注册使用,为信用卡管家用户提供贷款、投资增值服务。同时通过投融资服务吸引更多的用户注册为信用卡管家用户。

平台的借款人,除“持信用卡人群”之外,还有大量潜在的“非信用卡人群”借款人。由于信贷基建缺乏,所获传统金融机构服务不能够满足其贷款需求。公司推出的“给你花”贷款产品供应填补此遗漏,以应对大量借贷需要。透过协助非信用卡人群透过我们平台上的信贷交易建立彼等的个人信用档案,并最终经由公司的信用卡申请服务成为信用卡人群。

02信用卡用户价值高获客成本低

正因为有以上的正反馈动态系统,公司的获客方式具有低成本优势。公司2017年每名注册用户获取成本为人民币19.2元。

新用户获取成本从2016年的9.7 元增加至2017年的19.2 元,是因为2017年大量P2P 借贷平台竞争,在用户获取方面投入大量资金。随着P2P 行业监管环境发展的展开以及市场逐渐整合,自2017年底以来,对新用户的争夺已经降温且用户获取成本的增加已经放缓,预计获客成本只会温和增加。

公司拥有高价值的用户基础,信用卡管理用户大多数拥有多张信用卡。信用卡用户经过传统金融机构的严格筛选,同时以系统方式记录并管理这些用户的信用卡,此类用户信贷活跃,消费需求较高,有兴趣使用创新金融平台以满足他们的不断演变财务需要。2017年,信用卡管理用户中有68.8%用户拥有多张信用卡,77.6%的用户有计息余额历史记录。

今日头条根据用户数据显示,信用卡兴趣人群和主流消费群体一致,偏向于年轻化、男性化,信用卡兴趣人群与主流消费人群相吻合,男性用户显著多于女性,人群年龄集中在24-40岁。在地域分布方面,北上深广信用卡关注度最高且消费区域呈现地域下沉趋势。

信用卡兴趣人群高度集中于iphone手机,从手机价格看,信用卡的人群集中于中高端手机,而这些人的消费水平相对较高。

05信用卡用户流量质量高便于变现

得流量者不一定得天下,因为还要看流量的质量——用户的共性、精准度。例如曾经的人人网、开心网等都拥有过海量流量,但是这些流量很杂,没有区分度。这对应到腾讯的微信逻辑也成立,微信的流量很大,但是这些流量之间的差别很大,例如程序员的微信和金融从业人员的微信都是流量,二者关注点不同。同时,微信是按照用户关系链接的,而不是按照行业链接的,这样给微信的变现增加流量的复杂度,降低精准度。为此微信朋友圈的广告层做过尝试,同样的汽车品牌广告,有人朋友圈显示是宝马,有人朋友圈显示是吉利汽车。

信用卡人群具有一定的共性,适合通过与这些共性相关增值服务变现。互联网消费金融崛起,网贷平台成为信用卡行业广告点击人群主要关注领域,除此之外,还关注汽车、手机、房产等大宗消费领域。

信用卡用户群体具有相近的爱好,例如聚焦旅游、财经、养生时尚、汽车等内容。这些特征适合将来的流量变现,可以有针对性的做增值服务,体现流量的精准服务。

有了高质量的流量后,如何留住流量,还需要有横向扩展性。为这些具有共性的流量提供其他服务。这正是51信用卡基于信用卡这个入口,向个人金融管家方向拓展的未来战略。

06个人金融管家的入口

公司低获客成本的原因是公司提供的产品是有价值的、满足人们需求的。在互联网和金融科技刺激下,个人用户拥有多张银行卡、多张信用卡、多个互联网支付账户,而个人的管理能有有限,就需要借助工具管理和外部链接的各种账户,是个人的金融管家。

51信用卡的个人金融管家入口具有用户基础和需求基础。今日头条广告平台的统计,在2016年7月~2017年6月,信用卡广告点击率最高的是银行产品,这说明信用卡人群的其他金融服务需求很强烈。

51信用卡管家就是从信用卡管理入手,逐渐扩展到为个人信用管理服务,用户能够透过51信用卡管理平台管理其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种账单及记录,如住房抵押贷款、汽车贷款、水电账单、住房公积金和其他个人分期贷款。从信用卡管家逐渐拓展到个人金融管家,公司找对了方向,选对了切入点。

第一步:完成以信用卡为基础的产品闭环。信用卡还款、付房租、在线办卡、征信、卡牛社区等形成信用卡功能闭环;积分、签到功能加强用户粘性,提高留存;房贷、车贷、房租等用户生活场景中更多规律性的提醒,拓宽用户使用场景,同时积累更多用户数据。

第二步:逐渐拓展产品定位,慢慢转型成为一个综合金融服务平台。从信贷导流开始尝试,确认用户诉求点,替自营业务做试金石;需求验证后,拓展信贷和理财产品市场。

第三步:预留后路,为产品多备一条路,或锦上添花,或绝地逢生。以服务-账户查询做资产负债拓展,为资产管家概念留有后路。

5财务分析

01非信贷收入带动业绩高增长

2018上半年公司非信贷收入占比提升到26.8%,其中信用卡科技服务收入增长达到156.2%,信贷介绍费收入增长36.6%。

2018年上半年公司营业收入12.75亿元,同比增长50.4%,经调整后净利润2.54亿元,同比增长48.9%。2018年上半年调整后净利润率19.9%,于2017年上半年经调整后净利润率20.1%基本持平。2017年末公司员工1443人,人均产能157万元,处于互联网行业上游水平。

由于公司2018年7月上市,此处使用调整后净利润。涉及需要调整的一次性费用有:股份支付开支、优先股的公允价值亏损、与优先股相关的财务开支、上市费用。

02销售管理费用率逐步降低趋于稳定

从管理费用、销售费用率变化趋势看,趋于稳定,说明公司的内部运营处于稳定状态。2015~2017年销售费用率从151.7%下降到27.1%,2018上半年继续回落到22.3%。管理费用率从2015年的43.3%下降到2017年8%,2018年上半年由于IPO导致管理费用占比上升。

03研发投入保持高速增长

公司近2017年研发费用2.61亿元,研发占比11.5%,增长133%。2018年上半年研发投入1.71亿元,研发占比13.4%,增长61.3%。

04实际毛利率70%以上

将公司财报中的“办理及服务开支”近似看作营业成本,那么公司的2015、2016、2017、2017H1、2018H2的毛利率分别为70%、73.9%、77.2%、79.3%、72.9%,这5期的平均毛利率为74.7%。

办理及服务开支是为提供信贷撮合服务及信贷介绍服务相关的开支,包含:向付款服务商支付的资金手续费、处理信贷评估、数据处理分析、信贷撮合服务、客户服务及贷款回收的雇员福利开支、向第三方数据提供商获取信用评估数据及第三方贷款回收服务产生的外部技术服务费等。

以上费用是公司产生收入必须发生的费用,按照传统非金融公司的业务模式,我们认为将以上“办理及服务开支”作为营业成本计算毛利率是合理的。

6盈利预测与投资建议

01盈利预测与假设

1.政策监管逐步落地,以公司为代表的留存下来的优质公司受益。

2.信用持续宽松,资金端不受限制,来自机构的资金占比提升。

3.以51信用卡管家平台作为高质量流量入口模式,通过实现业绩得到验证。

4.贷款需求增加,自有平台的信贷撮合和给其他平台的信贷介绍费用在2019年下半年迎来转折,增速回升。

02投资建议

51信用卡业务具有平台属性,三项业务具有协同性,可以相互促进,增加用户对平台粘性。信用管理服务业是生态系统的主要入口,是公司其他业务的用户获取通道。公司的信用卡科技业务和贷款业务为信用卡管理带来新的用户,这三种业务是相互促进的正反馈动态系统。

预计2018~2020年公司收入分别为30.2亿元/39.4亿元/53.4亿元,增速分别为29.5%/30.6%/35.3%,2018~2020调整后净利润分别为7.3亿元/8.8亿元/12.7亿元,增速为-1.9%/21.4%/44.2%,对应2018 ~2020市盈率分别7.7倍/6.3倍/4.4倍。综合绝对估值和相对估值,我们认为公司股票合理估值在8.1~8.6港元,首次覆盖给与“买入”评级。

8风险提示

一是政策监管风险;二是资金端受限,导致贷款无法按预期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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