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智浦 (NXPI.US)财报电话会议实录：战略汽车和工业市场最糟糕的时段已经过去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半导体风向标”。

19Q3业绩核心

收入：22.7亿美元

毛利率：53.7%

EPS:2.0175美元

19Q4业绩展望

收入：22.7亿美元

毛利率：54.2%

Rick Clemmer

NXP第三季度实现收入23亿美元。我们的销售额接近我们的预期的最高值。我们拥有了良好的费用控制能力，我们提高了营业利润率，高于我们的指导范围的最高值。总的来说，这产生了6.31亿美元的自由现金流。Kurt和Peter稍后会介绍具体的细节。

具体地说，我们对汽车行业的第四季度预测是较上年同期出现较低的个位数降幅，而目前来说我们的预测是较高的个位数降幅。此外，我们对工业企业的预测显示，今年以来工业企业的利润下降了10%左右，而不是15%左右。虽然我们对近期的稳定和某些情况下需求的改善感到满意，但是市场大幅加速的形式和时机显然是不确定的。

我们继续看我们的成本和开支，相信作为一个公司，我们有能力在持续的需求中恢复市场。无论当前的需求环境如何，我们的重点是提供独特和差异化的解决方案，同时使我们的客户在其目标市场获得成功。

最终，这将创造产品和客户一致性的良性循环，使我们能够继续向股东提供更可靠的结果。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一起回顾了几项反映并支持我们战略投资过程的新产品计划。例如，在汽车行业，我们讨论了第2级和第3级ADAS业务的目标。

特别是在雷达方面，我们的订单率上升和客户量增加，这增强了我们在未来几年预计的25%到30%的复合年增长率。此外，在第四季度，我们将开始把RFCMOS77千兆赫前端收发器，连同我们市场领先的雷达处理器、连接性和完整的系统解决方案软件，提升到北美领先的水平。这是对我们过去几年投资和客户承诺的一个很好的验证。

我们在多芯片雷达解决方案上取得的成功为我们在雷达收发信机和处理器集成到一个芯片解决方案上的投资奠定了基础，并已经开始着手进行这项工作。

此外，几年前，我们投资于汽车，我们的安全V2X解决方案基于DSRC Wi-Fi技术，另一个产品在我们的ADAS组合。要看到这项技术的实质性交易需要比我们预期更长的时间。然而，我们很高兴大众宣布了新的2020高尔夫，这是大众在欧洲最畅销的车辆，将配备标准配备NXP RoadLINK安全V2X解决方案。

目前，欧洲的公路正在装备基于dsrcv2x的技术，计划到2019年底达到5000公里。虽然V2X还没有实质性的收入产生，但是另一个证据表明，让我们的汽车客户拥有新NXP的思想，这将是正确的长期投资，这项技术可以使他们的更加成功，可以减少事故的数量和挽救生命。

除了radar和V2X，我们还有其他新汽车产品项目还包括BMS，我们在大众MEB平台、数字集群和超宽带方面取得的成功就是见证。这加强了我们的信念，汽车可以有25%到30%的复合增长率，即使在一个更具挑战性的全球环境。

industrial &物联网市场,我们交叉处理器发现固体牵引运行收入以每年近6000万美元的运行速度运行,这个创新的新产品的性能非常好,我们早期的设计与多个客户收入循环,这将导致我们交叉业务在2020年和几年之后会翻倍。

在移动终端市场，我们的新超宽带产品进入市场。在最近一个季度，宝马和大众都宣布支持基于NXP的解决方案，用于安全访问、威胁保护和其他方面。随着客户基础的不断扩大，我们的安全移动钱包的使用率也在不断提高。

现在，关于我们在通信基础设施终端市场的努力，特别是在向5G网络过渡的过程中，有一个领域我们还没有花很多时间。我们在构建5G网络方面有几个机会。第一个是射频功率解决方案，这些子系统安装在蜂窝信号塔上的一个远程无线电头单元中。我们的产品接收模拟信号，并在射频领域放大信号，使基站和手机之间的通信成为可能。在4G代基站中，我们为1至4个发射机无线电系统提供高功率LDMOS功率放大器。

为了在固定频谱范围内为客户提供更大的带宽，我们为大规模MIMO射频电源系统开发了一系列低功耗高集成度的产品。这可以被认为是几乎相同的放大器阵列，如4G远程无线电头，但有多达32或64个不同的传输路径，提供高达10倍于某些4G系统的数据速率。随着行业向更高频段的5G标准过渡，我们已经开发了完整的6千兆赫以下频段的解决方案，利用我们市场领先的LDMOS或基于gan的大规模MIMO解决方案。

有趣的是，我们对LDMOS工艺技术进行了创新，使其能够运行高达3.5千兆赫的频率，大约比4G高30%，同时仍能提供所需的输出功率和效率。此外，利用我们独有的SiGe处理技术，我们已经开发出了基于毫米波阵列的解决方案，报告频率大于240千兆赫的密集城市环境，即使我们不需要在2020年底或2021年初之前在全球范围内建设广泛的毫米波。综上所述，NXP在整个5G频段的基站应用中拥有最广泛、最创新的射频功率放大器。

从市场角度来看，我们的分析指出，到2024年，移动基站的射频电源系统的可用市场将增长到约25亿美元，或13%的五年复合年增长率。NXP坐上了这个市场的头把交椅，其相对市场份额为1.8倍，排名第二。此外，我们在为NXP打造的5G中还有其他机会。我们的数字网络团队已经获得了一些OEMs的设计，以部署CPE和中继设备，这将补充和利用在密集的城市地区的最后一英里解决方案。

这些解决方案利用了我们创新的64位ARM多核Layerscape处理器，它嵌入了我们专有的，VSPA引擎。这是一个市场，我们带来独特的可编程硬件和软件能力开发多年，专注于服务提供商市场。这些都是专门设计和优化的解决方案，可以获得高性能和低功耗。这也是一个几乎没有竞争对手的市场，我们相信我们的解决方案突出了NXP明显的差异化。从市场的角度来看，这些部署与为“最后一英里解决方案”建立5G宏观基站有关，我们预计该解决方案将在2020年底或2021年初开始广泛铺开，并在全球量产。

我们的分析指出，这些最后一英里解决方案的服务市场在五年复合年增长率的基础上以30%到35%的速度增长。我们相信NXP有机会从这些最后一英里解决方案的推出中获利，并进一步获得客户对我们基本知识产权和产品开发的信任。

Kurt Sievers

总体而言，我们的第三季度业绩高于我们的预期中值，来自移动和工业物联网市场的贡献高于计划，而通信基础设施市场的需求略深，我们的汽车业务表现符合预期。总的来说，NXP实现了23亿美元的收入，加上毛利率的提高和良好的费用控制，使我们能够成功地实现超出指导范围最高值的运营利润率。

再谈谈我们的重点终端市场第三季度的具体趋势。首先是汽车。营收10.5亿美元，同比下降7%，符合我们的预期。正如预期的那样，本季度我们的汽车业务收入较上年同期下降了7%，降幅低于上一季度，环比增长2%。

我们的核心汽车产品线同比下降，反映了汽车产量下降和供应链合理化。然而，本季度来自汽车增长产品线的收入同比增长了个位数。

再看工业物联网，营收4.26亿美元，同比下降14%，环比增长9%，略好于我们的预期。在本季度，工业和物联网的主要弱点仍然是我们的通用微控制器产品。我们的工业和物联网业务主要是通过我们的全球分销合作伙伴提供服务，并与亚洲市场的客户密切相关，而亚洲市场似乎尤其受到持续的美中贸易紧张局势的影响。

转向移动终端，营收为3.31亿美元，同比增长2%，环比增长8%，高于我们的预期上限。在第三季度，尽管中国最大的手机客户订单率下降，但我们来自其他中国手机OEMs以及我们的高端手机客户的订单出现强劲的季节性上升。这两种趋势共同支持了我们的观点，即我们的移动业务的增长将继续由我们的安全移动钱包技术不断提高的使用率所驱动。

最后是通信、基础设施等。营收为4.7亿美元，同比下降2%，环比下降6%。从产品线趋势的角度来看，我们看到与射频电源解决方案相关的强劲同比增长趋势，略低于我们的计划。数字网络业务符合预期，而安全车业务略低于我们的预期。

我在这里强调一下通信基础设施市场的几个值得注意的趋势，这确实有利于NXP。这包括向大规模MIMO解决方案的持续转变，利用LDMOS和氮化镓产品。我们也看到毫米波接触密集的城市地区，我们的通信基础设施业务正处于强劲增长的有利形势。

在中点，我们预计以下四个业务的连续趋势。与第三季度相比，汽车销量预计将增长5%左右;工业物联网的百分比预计将下降到个位数的中间区间;在百分比基础上，移动业务预计将略微下降至较低的个位数;最后，通信、基础设施和其他设施的百分比预计将下降到个位数的低水平。

总之，我们的新产品介绍、客户参与水平和设计在我们的战略重点领域继续保持非常积极的势头。我们仍然对NXP的中长期潜力非常乐观。

综上所述，我们第三季度的收入表现接近指导区间的最高值，加上良好的费用控制，导致了非常成功的营业利润。

现在，我们来关注一下第三季度的细节。总收入为22.7亿美元，同比下降7%，其中剔除MSA的收入较上年同期减少了120个基点。我们产生了12亿美元的non-GAAP毛利润，报告的non-GAAP毛利率为53.7%，同比增长70个基点，符合我们的指导中点。

从总营业利润来看，尽管同期营收下降1.8亿美元，但非公认会计准则的营业利润为6.87亿美元，非公认会计准则的营业利润率为30.3%，同比上升30个基点。

非公认会计原则的利息支出为6600万美元，正在进行的业务的现金税为3900万美元，非控制性权益为1000万美元，现金税和利息支出略好于指导中点。不包括在我们的非公认会计准则收入中的股票报酬为8400万美元。

现在，谈谈现金和债务的变化。截至第三季度末，我们的债务总额为85.1亿美元，在偿还2021年6月剩余贷款债务时，我们的债务总额下降了3300万美元。现金为35.4亿美元;净负债49.7亿美元，由于第三季度现金流强劲，这一数字有所下降。

本季度结束时，过去12个月调整后的EBITDA为31.3亿美元，第三季度末净负债与过去12个月调整后EBITDA之比为1.59倍。我们的非公认会计准则的利息覆盖率是10.4倍。公司的流动性非常好，资产负债表继续表现强劲。

在第三季度，我们支付了7000万美元的现金股息，并宣布将年度股息率提高50%。我们的资本返还政策仍然是将所有多余的现金返还给股东。需要提醒的是，自2018年7月以来，我们向股东返还了66亿美元，包括回购稀释后的18%的股份。

转向营运资本指标。库存天数为98天，环比减少两天，环比减少1000万美元。我们继续积极管理我们的分销渠道。渠道库存非常健康，2.3个月，在我们的长期目标范围内，略低于预期的2.4个月。

运营费用预计约为5.45亿美元，增减约700万美元。总的来说，我们预计非公认会计准则的营业利润率约为30.2%，正负约30个基点。我们估计非公认会计原则的利息费用约为6900万美元，与正在进行的业务有关的现金税约为3900万美元。非控股股权约为900万美元。对于第四季度，我们建议，出于建模的目的，使用平均约2.85亿股的股票计数。

最后，我们目前的资产负债表上有35亿美元的现金。12月1日，我们计划用11亿美元现金来偿还我们的可转换债券。我们预计将动用17.6亿美元来完成对Marvell资产的交易，不过我们仍在等待台湾监管部门的最终批准。

正如Kurt指出的，我们对第三节的表现很满意。由于移动和工业物联网市场的贡献，我们的营收略好于预期，略强于预期，而汽车市场符合我们的预期，通信和基础设施市场略弱。

现阶段的挑战是预测需求何时会出现正的拐点。在我们看到需求环境明显改善之前，我们将继续严格控制我们所控制的项目，包括毛利率、运营费用和营运资金，以使公司业绩最大化。

我们的非公认会计准则毛利润率在过去一年稳步提高，即使我们在顶线需求具有挑战性的环境中运行。我们的毛利润率在第三季度再次改善，我们预计第四季度将进一步改善。然而，正如我们的指引所反映的，鉴于我们的最高值，我们不相信我们能在第四季度实现55%的目标。由于缺乏产量和由此导致的欠复苏，它提高了我们的成本。然而，我仍然相信我们有能力管理和控制的成本。

因此，我想重申Kurt和Rick的意见。市场仍然充满不确定性。虽然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些积极的迹象，但我们还不能直接宣布成功。事实上，在经历了五个季度的同比下降后，在不确定的市场环境下，实现2020年第一季度收入同比持平似乎是一个积极的举措。

问答环节

Q:我想先谈谈汽车方面。很高兴看到这个数字在这个季度连续上升。那么，你能谈谈是什么推动了第四季度的上涨吗?然后，整整一年，你做得很好。你是如何考虑NXP在汽车领域的增长率与SAAR在2020年的概念上的关系的?

A:我想先谈谈我们最新的市场观察。刚刚发布了今年SAAR的最新数据和明年的预测，他们说2019年SAAR将在18年以后每年下降6%，他们预计明年将持平。这确实表明今年情况会进一步恶化。年初是- 4% - 5%现在是- 6%。

我们一直说，在一个季度的基础上，不能真正地以SAAR作为我们收入表现的基准，考虑到两者之间的供应链效应。与此同时，我们仍然明确表示，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由于每辆汽车的电子内容增加，我们的业务正在超越SAAR。我们现在正处在进入第四季度的关键时刻，供应链似乎应该或多或少变得更加清晰，因此，我们的增长，正如你在我们的业务中看到的，更多地反映了来自原始设备制造商的真正汽车需求。这确实导致了年增长率，这就是我们如何看待第四季度的年增长率，它只有- 2%，而前几个季度的下降幅度更大，如第三季度和第二季度的- 7%和- 10%。

Q:然后，对于我接下来的问题，我认为总的来说,人们理解毛利率方面,你们正在做收入比较。我有点惊讶,运营成本上升是在第四季度,你们控制做得很好。你能不能谈谈为什么会上升?第四季度的增长是否减少了第一季度的增长?

A:是的。这实际上是一件积极的事情。我认为，这实际上比我们在第三季度看到的要多出1000多万。

Q:我们知道预计利润在第一季度会下降一点，因为你给汽车行业的客户定价，运营成本方面不得不增加一些。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任何能帮助我们按照Q1进行建模的条件，以及如何在这一年中减弱这种影响?

A:我的意思很明显，在这个阶段我不想引导Q1。我认为，从毛利率的角度来看，你是对的，最大的一项是每年的价格上涨。举个例子，今年，我们没有达到目标。因此，奖金收益相对较小。你可能说的是平均每季度1000万美元。而在2020年，如果我们假设有完整的奖金—我们还没有设定我们的2020年的目标，就像是3500万美元每季度。附加福利大概会增加800万美元。但是，我认为成本不会像第一季度那么高。因此，我不确定我预测的第一季度的运营成本会低于第四季度。但是，我还不能给你一个绝对的数字。

Q:还是很有用的。第三季度的移动强度，听起来不像是相对于你在这个季度开始时的预期内容。这正常吗?需求方面听起来分散多过集中,你是否可以提供一点解释？

A:我想它们是直接相连的。所以你不能把这两者分开。我认为，好的一点是，如果你回想一下在第二季度，我们有我们最大的中国原始设备制造商,他们扩大了移动钱包的部署,得到更多的投资组合。很明显，在第三季度，我们有了更广泛的基础，同时我们的一级客户的数量也增加了。但是，所有其他的中国客户在第三季度也表现出了实力。第三季度的表现非常强劲。我认为这对于移动钱包的持续发展和普及来说是个好兆头，因为我们预计未来几年它将占据智能手机市场的50%。

Q:我想问你一点,你们在中美贸易问题上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吗?我很好奇你认为这对你的生意有什么影响。投资界有些人担心，或许中国客户正在提前库存，但也有其他的调查表明，他们正在努力保持库存的精简。很明显，你没有受任何的影响。但是，我很好奇的想在你们的收入上是否有第二个衍生效应。如果有一个贸易解决方案，你认为商业会如何发展?

A:嗯，我认为，如果有一个贸易解决方案，那将是非常积极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我认为，尽管如此，我们并没有看到太多的库存。在第二季度，正如我们所谈论的，作为中国最大的手机制造商，他们在扩大与之相关的产品组合的同时，显然也在加强他们的供应链。但是，我们没有看到很多库存;这确实与他们的供应链有关。我听说过像FPGAs这样的其他技术，一些中国企业担心有没有足够的供应和库存。但是，在我们所服务的领域里，我们认为它将继续保持在良好的水平。显然，我们与中国客户的关系一直是积极的，未来也将继续对我们是积极的。

Q:接下来，请就你准备好的关于5G以及通信和基础设施空间的问题进行跟进。你们提出了一个三年的CAGR目标收入，还有你今天谈到的射频功率方面和毫米波方面?

A:当我们设定这些目标时，我们正走出射频功率和数字网络业务连续几年下降的时期。很明显，随着数字网络业务一次在8亿美元左右，我们与飞思卡尔的合并降到了5亿美元左右。所以，我们确实保守地设置了这些。我认为我们所谈论的，显然是5G的机遇，应该会提高增长率。但是，我们不认为它会改变总数，因为它真的只是给了我们空间来弥补我们在汽车和工业领域经历的衰退，并且仍然有信心实现我们未来5%到7%的复合增长率。

Q:我想回到汽车部分。我有点好奇，你也提到了稳定，随着明年SAAR的改善，你看到的增长比季节性的好，我猜是在12月，你是否有核心部件的重新进货，还是增长的领域引领了业绩的增长?

A:首先，让我稍微纠正一下你刚才说的话。我想，我并没有说我只是谈论明年SAAR的改进。他们认为在低水平上的SAAR，是在今年年底实现的。我认为，这是一个小细节，但可能是重要的细节。当你真的想到我们时，我会说你看到的改善可能不是重新进货，而是消费更多地反映了终端需求。在此之前，至少在我们的业务中，通过较小的账户和分销，它是以减少库存为标志的。现在看来可能已经结束了，这意味着我们只是看到真正的需求又回来了。我要谨慎地说，这已经在补充库存了。

Q: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WiFi过渡，或交易，你的目标是在Q1，但我认为你可以做得更早一点，你是否打算在12月清仓?

A:我们真的不清楚需要多长时间，所以我们不再去猜测实际的时间。

Q:我想先谈谈发行版中的语言。(技术问题)这次发行版中的语言明显有了一些改进。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你谈论短期需求环境的稳定了。与此同时，我们也听到了很多关于distb [ph]挑战的声音。这种说法仅仅是一种渠道的说法吗?就库存而言，情况已经触底了。我们现在只是更能代表终端需求，或者你是否真的看到在某种程度上，你在这一点上有任何可见的，客户终端需求的实际改善?

A:我认为，们所看到的是，事情稳定下来了。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改善或增加的订单。但是，实际上，如果你看看我们的工业和物联网部门，我们在今年前三个季度同比下降了15%左右。如果你看一下我们预期的中点，它会是个位数的中间。所以，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你看看汽车行业，就会发现前三个季度的同比降幅都达到了很高的个位数。在中间点，下降了2%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我们想要讨论的。这是一个基本的指标，表明我们的情况正在改善。这是基于我们从客户那里得到的运行速度和他们的需求，我们看到了改善。

Q:接下来，你的长期增长目标仍然是5%到7%，你要坚持下去。这最初是作为CAGR提出的，那是2018年到2021年，显然我们在2019年有所下降。那么,什么是正确的方式去思考这种增长模型,考虑到(技术性的困难)5%到7%的基础我们见过2019年,或者你还认为我们可以得到接近三年2018年的复合年增长率,这将意味着更多的经济增长在2020年和2021年?我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驱动因素是什么呢?比如，我们如何看待长期增长模式呢？

A:我认为我们承诺的是5%到7%的增长率。我们说过分类可能和我们一年半前谈论的不同，当我们观察它的时候。基于我们已经经历了这次衰退的事实，我们可能无法达到我们在汽车高端市场或工业高端市场所制定的目标。积极的一面是，随着移动钱包使用的增加，以及超宽带将于明年和2021年推出，其发展相当不错。显然，5G的部署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好处。我的意思是，这可能会推动从0到2的潜在的高个位数增长。但是总的来说，我们仍然致力于5%到7%的增长率。我认为，关键是，我们有不同的方法来确保我们能够实现这个目标。

Q:我想问有关于BMS的最新消息?

A:最新消息是我们已经步入正轨，这绝对是个好消息。我认为，我们都看到在第三季度一个非常大的欧洲原始设备制造商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公告，他们的承诺，有关新的电动汽车即将推出。正如我们之前所指出的，我们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不是在一个模型中，而是在所有的模型中。所以，如果你愿意，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证据，证明我们在与现有企业的竞争中取得了成功。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它开始发货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不仅仅是在未来的某个地方，实际上，他们整个车队的第一批模型跨越了OEM的几个前线，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正在发货。所以，在这条线以下的意思是，我们正在进行BMS的推出。正如我们之前所讨论的那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经济增长速度非常高。

虽然我们谈论了很多关于这个原始设备制造商的事情，自从公开宣布以来，我们谈论它非常方便，我们也有更广泛的设计基础。我想补充的是，我们仍然认为我们有一个更好的性能，一个更好的产品，比他们发布的一些公告。

Q:接下来是后续报道。考虑到总收入对毛利率仍有一些不利影响，你能谈谈你为提高毛利率所采取的一些措施吗，以及在未来18个月里，可能带来的一些好处吗?

我很惊讶你没有问这个问题，但我们考虑到收入接近第三季度指导的最高值，为什么毛利率没有比指导的53.7%稍微高一点呢?答案是，我们的组装和测试——内部组装和测试的利用率比我们在第三季度想象的要低。

现在，说实话，30个基点就是600万美元。所以，这不是一个很大的数。但是，在目前的环境下，在我们现有的收入水平上，很难提前获得收入。我相信，随着市场的复苏，我们将能够实现这一目标。

Q:第一个问题，我想，来自你的数据，是你的OEM销售额同比持平，而distb [ph]销售额下降了10%。我想这个问题分为两部分。第一，从distb库存的角度来看，你对我们的现状满意吗?其次，当你看到至少今天的复苏，你认为它会是distb还是OEM主导?

A:如果你看看我们所做的分配库存,我们在过去的几个季度显著降低库存能够维持2.4个月,实际上在第三季度的2.3个月时间内,我们预计将在第四季度回到2.4个月。本季度末，我们有一些延迟发货的订单，这使得我们的库存下降到了2.3个月。我认为，我们会看到——我们会看到一个上升的趋势。我认为，正如你所指出的，它往往比OEM方更不稳定。这将与与之相关的上升趋势更相关。但就库存而言，我认为我们的情况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但我预计，这将是一个早期的点，我们将在总收入方面看到真正的改善。

Q:我知道你不想引到Q1，所以不要问近期。但是，当你考虑到2020年的总体情况，考虑到你的移动业务和安全移动钱包的使用率增加，你是如何考虑的，你今天对2020年的增长矢量的能见度是怎样看待的?

A:我想说，我们有信心，使用率的增长，这实际上是推动我们的移动增长，其增长的移动钱包和相关的应用程序确实在继续。可能会有季度波动，手机有很多季节性。但从年复一年的角度来看，我们与去年分析师日所说的非常一致，我们认为配售率将在未来三年内从我们所说的30%增长到50%。我们之前做了一个调查，从结果来看，我们可以自信地说，我们在这条路上走得很好。这将表明增长将继续下去。

我认为,明年下半年我们将推出超宽带产品，这将巩固我们在移动领域的地位，巩固我们在移动支付领域的地位。因此，我认为这将是我们继续发挥领导作用和巩固整体地位的一个重要因素。

Q:这只是一个关于毛利率的后续问题。上个季度，你说到，有可能达到55%，与去年同期收入持平，这意味着大约在24亿美元的水平，未来真的会这样发展吗？

Q:有一些关于贸易紧张关系的讨论，一些中国客户可能倾向于一些非美国客户。解决方案是给出一些贸易安全保证等。这是你现在想在市场中看到的吗?展望未来，你认为在美国境外的交易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吗?

A:是的。不，说真的，我认为，通过与我们的客户讨论，我认为，他们理解与不同的技术源打交道的复杂性。我认为，他们有很多的选择，试图把他们的一些生产转移到美国，以及其他非美国的国家。我们认为这可能是好的。但同时，很明显，这不是一夜之间或立即发生的，但它需要一段时间。

（编辑：张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