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nt(LTHM.US)交流会纪要：未来几年将获一两个低成本锂矿 目前需求比供应更难预测

Livent(LTHM.US)2021年高盛工业和材料会议交流纪要

时间：2021年5月13日下午1:50(美国东部时间)

主持人：Robert Koort-高盛、Tom Glinski-高盛

公司参与者：Paul Graves-Livent首席执行官

Robert：大家下午好，我是高盛的Robert Koort，我们将和Livent的首席执行官Paul Graves进行连线。我们将有30-35分钟的时间回答问题，建议您通过聊天框提交您的问题，或者您可以直接将问题通过电子邮件发给我们，我们很乐意代表您提问。Paul，欢迎您加入我们，希望您从更长远的角度出发，回顾一下锂市场的状况，最近几年的情况以及当前这个上升周期您所处的位置?

Paul：好的，让我们从过去发生的变化以及将要持续发生的变化入手。锂行业是一个有趣的行业，您在这个行业也很久了，您看到十年前锂的行业现状，那么您绝对想不到锂行业会变成现在这么欣欣向荣的样子。由于能源存储技术的转变，使得它的消费占锂产业的市场份额从10%提升至30%，尤其是以研磨为主的生产在供应方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即使作为化肥生产的副产品，也可以追溯到过去两三年曾经使用过的肥料的副产品，现在的储能已经超过了使用量的一半。从电池本身来说，已经从非常简单的入门级电池、手机电池、钴酸锂电池过渡到到目前新能源汽车领域使用的对技术要求非常高的高镍电池，虽然首选的技术类型尚不完全清楚，但肯定包括碳酸锂。各个地方可以使用不同的电池技术，和三年前相比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许3年后，它将再次有所不同。行业经历了一段澳大利亚精矿+中国锂盐加工厂的产业链互补发展期，现在，我们开始看到大多数澳大利亚矿企希望在本地建设加工厂，或直接与韩国，日本和中国的合作伙伴整合。我认为我们将来不会再有集中供应锂精矿现货的市场，然后我们的供应链开始变得区域化。我们可以发现锂盐的运输距离变短，锂的生产地可能更接近于电池生产地，电池生产本身也发生了变化。您一直在预测未来发展的挑战之一，是您没有一个很好的参考点可以回顾，所以您才回顾最后一个周期并说这是上次发生的。但您仔细分析背后所有的基本驱动因素时，你会发现很多的差异。我想您曾经听我说过一件事，就是我无法预测价格何时会发生变化，但是一旦发生了变化，价格的波动将特别快。中国的碳酸锂价格在近3个月已经翻倍，氢氧化锂的价格正在抹平与碳酸锂的价差，精矿现货价格也在追涨锂盐。行业正在迅速变化，从某些地区供过于求、库存过剩的情况到今天大规模的供不应求，市场没有多余的产品。你把所有观察到的信息汇总起来看，会发现现在的市场与过去两年的市场相比大不相同。我们确实与客户签订了合同保证长期供应，尽管我们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由于我们所处的优势使得我们在遭受损失的期间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关于我们的客户是谁?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从我们的投资周期看，您仍需要按公司、按产品以及按地区进行讨论。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说明投资这个行业就能获得收益，锂是一种与众不同的产品，其化学属性仍大于商品属性，因此为了使得客户满意，仍然存在很多挑战。

Robert：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几年前人们的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试图推翻它是纯商品的观点，但显然并非如此。您对定价策略的优缺点有何看法?您已经签订或准备了一些合同，但同行业内其他企业则没有采取这种方式，因此，您是否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您的合同战略的意义以及从过去几年到现在是如何变化的?

Paul：是的，我不认为有一个完全正确的签约策略，也不会假装我们所做的是为所有人提供最佳策略的正确方法。我认为这对我们来说是正确的，因为我们需要为我们生产的产品带来尽可能高的稳定性和可预测性。从现实角度看，假设您生产锂盐，您需要花费至少6个月以上的时间和精力满足客户的审核认证要求，一旦您的订单和规格发生变化的话，以上过程又要重复一次。因此，您需要一些安全保证以及像今天这样的一致性和可预测性的长协合同。

对于我们来说，NCA技术正在使用我们的氢氧化锂，如果您和氢氧化锂电池厂有供应关系，那么您需要拥有长期合同或者至少是长期关系，即使它实际上不是合同，您也需要的对项目中的工艺流程和人员进行稳定投资，而回报需要从客户那里收回来。因为这不同于碳酸锂，碳酸锂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销售，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碳酸锂都是这样。寻找固定价格的合同，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战略，而且可能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作为一个锂盐上下游一体化生产商，我们确实具有提供固定价格合同的能力，而且这在行业里面也很常见。我的意思是，如果您不是一体化的生产商并且面临原料价格上涨，则很难签订5年固定价格合同，因为您没有我们固定的成本。

此外，我们近几年一直表示希望增加碳酸锂产能。我们的目标非常简单，当您作为一家碳酸锂生产成本位于全球成本曲线前四分之一的生产商时，基于市场的扩张策略，您需要尽快地扩大规模并保证尽可能大的规模。但是对于氢氧化锂，除非客户承诺有需求，否则我不会继续扩大氢氧化锂产能，建立市场份额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在业务拓展方面不同于其余从业者的经营策略，才是真正驱动客户和我们进行签约的原因。

Tom：从定价方面来看，就像您查看上一周期的价格一样，碳酸锂价格当时升至每吨20000美元左右，您如何看待当前周期?是否可以看到价格涨至每吨10000-12000美元的激励价格之上?还是类似几年前的较短的涨价周期?

Paul：我认为目前最难预测的实际上是需求而不是供应，大家对需求情况都很关注，因为这是推动行业发展的主要动力。短期需求错位可能会带来更多问题，而短期供应错位则会引导问题朝着解决供应来源方向发展。人们经常问我碳酸锂和氢氧化锂的未来走向，可以肯定地说，当我们按照计划看待新能源汽车市场时，不会陷入争论的陷阱，它们是否现实、是否可以实现以及它们是否真的会发生。我们只按照行业发展趋势看，它们有两个特点，第一个是他们需要的锂是市场上生产的锂的三倍以上，第二个是他们都倾向于高镍电池，因此我们需要氢氧化锂，我们可以更广泛的讨论镍的来源，并且可以就客户是否愿意甚至需要为该级别的性能电池付费进行更广泛的讨论。诸如LFP之类的产品需求大增时，的确说明了产品需要适应市场，同时取决于投入的时间、新技术的发展及应用程度、产品发布的速度、欧洲监管部门的举动、中国政府的激励政策以及其他一些因素。因此您可以肯定地知道有很多需求即将到来，这时候如果您的成本较低且拥有扩张的能力，那么将在市场占据相当不错的地位，这可能意味着在较长时间内价格上涨或至少比过去两年中看到的价格更高。

如果您深入研究我们的一些文档，可以发现我们的峰值价格和一两年前谷底价格相比，价差远不及您看到的市场价差那么大，我想这样的情况在行业中将成为常态，不透明的定价结构必然会慢慢消失。比如，回头看亚洲的一些数据，在中国，碳酸锂价格曾经高达每吨$35000，氢氧化锂价格曾经高达每吨$28000，这样的市场显然是失真的。我同样要说的是，您在一两年前看过的6美元/公斤的碳酸锂和氢氧化锂，那也不是正常的市场。因此我认为市场将会逐渐变得更加稳定和可预测，但坦率的说，我确实希望未来5年的价格相较过去2年会大幅上涨。

Robert：正如您所提到的，需求量是供应量的三倍，我很好奇行业的发展，我们有新增的供应商，现有供应商也在做扩产，你们在扩产，SQM在南美扩产，Orocobre也是如此。您的资源遍布很多地方，有很多投资项目。您认为成本曲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是上升还是下降?低成本和高成本直接的差距是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缩小或扩大，以及我们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关于激励定价，您认为对该领域的投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攀升吗?

Paul：这个问题很有趣，因为您听到的声音取决于人们的感知或者喜好，因此您会听到以下两种声音，其一，这是一种商品，而且商品的价格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上涨，尤其是随着需求的增加而上涨，因为首先要利用低成本资源满足需求的增长，随着投入资金越来越多，成本变得越来越高;另一种声音就是，这是一个产业，随着需求的增长、规模的增长、效率的增长以及边际成本的下降而下降。

事实上，我先前提到需求是供应的三倍，其实无论有多少吨的需求，需要考虑的是需要扩张多少倍，是否符合实际情况。当我们扩张锂时，基本上单个项目的最大的产能基本就是3万吨。如果我们认为我们将从现在的35万吨需求增加到2025年的100万吨，那么我们有4年的时间建设20个这样的扩张项目。我们可以建成多少?有多少能够成功产出?实现这一目标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认为现实中实现的难度较大，此外人们会说可以从废旧电池中提锂，但我认为回收产生的效应不会很快地凸显，人们喜欢寿命更长的电池。人们现在要迅速投入资金，以建设满足质量要求满足消费量需求的锂盐加工厂。建造矿山很好，但是您实际上必须将其转换为可用的锂盐产品。所有这些都表明我们必须有较长的激励定价时间，而且我认为，激励定价必须攀升至2年前的水平。

Tom：动力电池中要用到的镍、钴和锂，从可用性角度来说，您认为锂是否有供应上的麻烦?或者镍和钴的问题更大，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Paul：能够听到行业内的人士讨论电池行业如何应对原材料短缺的问题，不可能全都是高镍电池，而且由于其他一些原因，人们还在降低钴的使用量，但是我没有听过有人说电池中不需要锂。镍的话，也可以使用镍含量较低的LFP电池和NCM电池来实现多样化。但我们无法不用锂，这是动力电池的关键原材料。

Robert：你们最近宣布和宝马公司达成协议。您能简单说一下锂盐的交易对手方以及随着时间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如果您和汽车公司签订合约，那么如何看待锂采购方面的动态变化?

Paul：如果您在2年前问我，我会说正极材料商会变成代工厂，但实际上那根本不会发生。正极材料厂掌握了使用锂及其他材料的专业知识，因此，他们必须拥有控制权。他们必须在采购中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不是由您来告诉他使用哪个资源，大多数情况下大家需要摊开来谈判。很少有汽车公司单方面与材料商签约，他们实际上不需要这么做，他们可以通过供应链资格认证的形式实现供应。不论电池生产者或正极材料生产者，我们都没有看到他们要加速与锂资源商直接签订合同的趋势。上下游合作没有单一的模式，但是我确实认为，正极生产商对于电池行业的重要性至关重要，远非人们所认为的重要。

Tom：您是否认为正极材料商和OEM商希望在国内有稳定的锂供应来源?美国是这种变化趋势吗?有美国国内OEM表示希望锂供应链本土化吗?还是说对这个问题根本不在乎?他们想要成本最低的材料，对吗?

Paul：客户所在的行业是无法进行概括的，我认为无论是特斯拉还是宝马，他们对他们想做的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有时他们甚至会结盟，我认为区域化会给他们带来积极的影响，虽然每个人都在考虑区域化，但事实是，我们目前所处的行业是无法真正的进行区域化，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受到资源以及资源是否受限的限制。生产氢氧化锂的最后一步可以区域化吗?答案是可以。但是，针对碳酸锂，资本需求以及环境足迹将会大有不同。因此，对于供应链这个问题，没有单一的答案。我确实认为他们担心全球性贸易遭破坏，半导体行业的崩溃使得大家思考更多，也担心到监管干预会越来越多，我们都听说过关于欧盟的边境碳税，这对在中国使用燃煤发电生产出来的材料意味着什么?这些都是需要努力解决的重要问题，而且均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我可以确定的告诉您，不仅是汽车生产商，还有原材料采购商和原材料生产商都面临同样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我永远不会告诉您，从绝对意义上讲，没有一种锂来源比另一种来源更好，每一种锂的来源都有其优势，而这又不是永远一成不变的。

Tom：那么针对电动汽车市场，长期锂需求您是如何考虑的?

Paul：当我们谈论100万吨的需求时，不如说是2035年的故事。实际上，大多数车型的汽车需求都在下降，但是我认为我们正面临着存储需求的爆发。我认为倾向于提出一个电动汽车的故事是人类的天性，那些都是汽车分析师对吗?如果您是一名优秀的太阳能或者风能分析师，来考虑装机容量、安装位置以及所需的下限水平，您可以使用水力发电，也可以使用电池。那么您需要做什么?储能，固定存储电池的需求将是巨大且不断增长的。同前面动力电池的观点不同，储能系统不用锂也能办得到。但我仍然认为抛开动力电池，储能需求仍旧是锂电池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Robert：FMC是锂行业的早期推动者，现在随着市场的发展，数十家公司想要进入锂市场，他们的竞争力如何?他们足够专业吗?您能否聊聊这些?

Paul：是的，这很有趣。有时候，人们对于锂的狂热难以想象。Robert，我认为您想到的所有可能的方案都是在过去两年中不断探索得出的，尤其未来的锂消费者试图保证供应多元化。但是，就当前的消费而言，大多数地区实际上不存在多元化，目前，有很多的氢氧化锂厂商，但并未真正为过去我们服务过的市场提供过服务，也许今天全球4家氢氧化锂加工厂已经生产了大部分的氢氧化锂，我认为这可能会在未来几年扩展到5到6家工厂。有趣的是，原有公司和追逐这一梦想的新进入者，他们倾向于以比资源开发更适合的技能来实现入局，尤其是锂盐加工。当他们谈论从头到尾生产高品质电池、锂化学品时，他们遇到了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那就是它并没有生产出来，对吗?甚至没有电池之类的东西。现在，他们遇到的第二件问题就是，当他们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时，就建立了一家无法生产电池级锂产品的工厂。但它却会成为能够供应锂盐产品的厂商被统计进供应链，这就是您表面上看您可以实现供应多元化的原因，但是真正的高端产品仍然只有少数生产商才能实现稳定供应。

Robert：转向您的业务扩展计划，我第一个问题是，目前市场改善的状况下，正如您先前指出的，你们合同的期限可能会缩短，至少要进行价格调整以便您可以更快更好的跟上市场变化。那么您是否可以谈谈这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其次，您目前的产量受到限制，您何时开始逐步扩展您的产能?我们何时可以开始看到您的收入增长来自于产量的增长，而不仅仅是价格?

Paul：我们在阿根廷的盐水资源含有高浓度的锂，同时我们也在进行大力扩张。我们将进入产能扩张的第一阶段，且有望在2023年第一季度达产，新增将近10000吨的碳酸锂产能。我们有足够的信心投产销售，因为它不是一项新技术，不需要18个月晾晒期，因此我们可以快速的实现生产。其次我们建造它是因为我们缺碳酸锂，那么下一步我们是否要建设新的氢氧化锂产能呢?此前的扩产计划是3万吨碳酸锂，后续根据氢氧化锂生产计划已经下调了扩建产能，这样一来就可以取代掉我们此前外购的碳酸锂。2023年一期碳酸锂扩建投产时，我们会考虑增加氢氧化锂的产能。但是，鉴于我们不得不在2023年之前外购碳酸锂，因此需要进入到2023年才能看到来自于产量贡献的收益增长，短期内的增长还是来自于价格的变化。

Tom：从IPO上看到过您三倍扩产的目标，刚才您也再次重申了这一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近期或中期的产能扩张之外，什么时候可以将氢氧化锂的产能增加3倍至6万吨左右?您是否会在2025年之前完成这个目标?

Paul：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如果想要完成这个目标，从成本角度看，阿根廷盐湖是最好的选择。但目前，我们想要开发其他地区的资源，当然这不是基于风险的多元化，因此我们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尝试获得阿根廷之外的资源以进行下一步的发展。我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工作人员，鉴于我们目前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因此我们的重点更多的放在寻找阿根廷以外的资源，我认为在未来几年中，我们有可能获得一个或者二个成本位于全球成本曲线前四分之一的资源。

Robert：我代表投资者询问一个问题。当前资本市场处于开放的状态，您有兴趣拓展市场以便获得加速融资吗?您有什么拓展计划或者收购计划吗?

Paul：就投资开发而言，我们从来没有放慢脚步，放慢脚步意味着我们的资金不足。当然，当进行扩张的时候，无论是阿根廷或者美国，我们也在研究如何进行融资，我们更倾向于从市场获得资金。我们也采取了很多不同的方式获得我们想要的，并取得了可观的结果，同时改变了我们的思考方式以便能够安全、负责任的实现借款的条件。无论是政府激励措施、客户融资或者其他项目专用融资，我们暂时还不需要，但是这一定不会限制我们的扩张能力。

Tom：您阿根廷盐湖的单位成本怎么样?当您未来要到加拿大开发资源时，成本怎么看?

Paul：每个资源都是不同的，很难一概而论，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去做，我认为您永久性地将智利和阿根廷盐湖列为全球成本曲线前四分之一的资源，对吗?另外还包括资源禀赋非常好的格林布什矿，也属于成本曲线全球前四分之一的资源。我想您忽略了一些澳大利亚矿山，其实际成本还取决于加工厂最终建成时运营成本中的资本成本，目前这尚不完全清楚。

此外，未来优质资源的成本会集中在全球成本曲线前二分之一的位置，其余成本再高一些的资源也有可能重返供应。由于锂的运营和维护非常昂贵，如果没有融入中国的供应链，我们将不得不采购第三方材料，也许是低质量、低品位的产品，他们的产能利用率可能只有60%，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努力将成本固定在前二分之一的位置。

Robert：如果有一家主要的矿业巨头正在就进入锂市场是否有意义向理事会进行审议。你会告诉他们什么?

Paul：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因为大多数大型采矿业巨头都在从事采矿项目，涉足锂矿项目比较多。我并没有庞大的项目，而且所有项目将占据市场的40%。我可能想说的是，您要认真思考您认为会进入到什么领域?到某种程度?我已经听说很多人在讨论建立下一代金属的投资组合，但事实是，大多数人都倾向于市场5年后变得更大或者10年后变得更大，除此之外，我无法给出其他具体的建议。

Robert：由于时间问题，这个可能是最后一个问题，您能否谈谈您所参与的Nemaska计划以及在那进行的投资?

Paul：Nemaska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有趣的项目，将来我们还会进行更多的讨论。目前，我们经历了所谓的优化阶段，本质上我们将破产索偿转化成项目的股权，我们对此感到满意，因为我们在Nemaska花费了大量时间，从第一步提供动力直到现在进行计划投产。以及准备好我们将来需要采用的技术，因为只有这样做我们就可以抓住先机掌握主动权。它是一个非常优质的北美资源，具有高质量的基础设施包括水力发电、获得部分配电支持等，且这是我们进入北美的机会。但就客户想要的增长潜力而言，未来还是不确定的，后期可能会提供有关项目的更多信息。

本文选编自“环保公用溶易看”，作者：华西证券晏溶；智通财经编辑：魏昊铭。